这篇回忆录,几年前我就想写,每次当我要敲打健盘的这一刻,思绪万千,一幕幕的往事涌现出来。农场的一草一木、一砖一瓦、工作的艰苦、场友的友情..........好象是昨天所发生,泪水顿时夺框而出,更多的泪水往肚子里吞下去了,一次次停止了敲打健盘。今次我下了很大决心,一定要写出来同网友和场友分享和告尉已不在人世的场员。
1971年11月 某日,风和日丽我吃过午饭,把向镇政府(城区)借来的钱新买的蚊帐和铁水桶,(家里实在是穷)和自有旧的棉被等简单的生活用品绑扎好在单车尾架后,就往与我双依为命的老母亲房间走去,本想跟她说一声:“妈,我要出发了,你保重!”。可是见到年迈多病的老母亲坐在床上,趴在放在床边的台面上,我再也说不出声了,我只好缩了回去,默默地走出家们,骑着单车往五。七。农场去,成了一名五。七。农场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。
经过上西沿着基堤直上到了河清,再走下基堤,顺着小路走约10分钟就到达目的地了。五。七。场与河清与上西、璜矶相连。都是桑塘区,无圩无市,要买点东西,就要到河清,上西龙逥大社或璜矶。 农场有两排象蚕房的单层砖瓦平房,有一条长走廊然后分一个个象教室样子。前面是一口长形的大鱼塘,和大片菜地,两侧和后面有U字形大涌围绕着,涌水很清澈,场员生活饮用都是用涌水,到处都栽了很多竹树,好象生活在竹林中,空气清新,无污染。场后面有一条小桥,大家都叫“利济桥”,晚上年青的男女都喜欢在桥上谈情说爱,成就了好几对夫妻。
当你一进场就是第一排房子,头一间就是厨房,第二间是场部和仓库。跟着就是男宿舍。第二排房子是女宿舍,全部木碌架床,分上下床。
我被分配到末尾那一间宿舍,只有我和莫jiaqiang两人住,我上床,他住下床,看来很开阔。事后得知,原来我睡的床是在菜地电死了的人睡过的,这人叫亚光,怪不得莫jiaqiang无端端得了大病,头发都掉清光,最后剩下我一个人住也住得平安无事,领导真对我“特别关照”。到场的头一个晚上我总是在床上翻来复去,眼光光等天亮.............。
( 待续)
补充内容 (2014-9-1 08:30 PM):
更正:走出家们———走出家门 |